因為種種原因,遲了一個星期才來貼續編。
從這篇開始進入小說正式情節。
雖然老套,我還是要說....這是虛構的故事,希望真實世界不會有。
另外,這小說採Open Source分享,版權沒有,抄襲請便....
*系列文章請到 賽門的網路小說—只讀不回
小綿羊咩咩?
知道這個匿名的,都好久沒連絡了。
怎麼會有人要找?
『我是,請問那裏找?』
『藍月兄弟要找小綿羊咩咩。』
聽到藍月兄弟,我心中一震,藍月兄弟不是兄弟,而是個女生,心狠手辣,玩起電腦很厲害的那種女生。
『……..』我沉默著等了十秒鐘。『小綿羊咩咩要去那?』
『你聽好,只講一次。十分鐘後到大門,有輛白色奧迪A6會接你,上車後說這句:我到大野狼家。』電話那端也沉默十秒鐘。
『知道了。』講完這句,等十秒鐘正要掛電話。
『換條褲子!』電話那頭突然冒出這句不合規矩的話,伴著一陣哄笑,聽得出不止一人。
掛掉電話,低頭一看,看見褲襠那片污漬,臉又紅起來。
奇怪,對方怎麼看得到我?
回到房間,環視一遍,網路攝影機的燈亮著,對著鏡頭比中指,直接把電源線拔掉,也不管有沒有正常關機。
走出大樓,剛好來輛白色奧迪A6。
『我到大野狼家。』
司機點點頭,戴著墨鏡看不出眼神,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大概是Uber吧!我猜想著。
司機先繞到民權大橋下轉堤頂大道,過基隆河,走基隆路,最後停在凱悅。
『1010房。』下車前司機說了這句。
平生第一次走進五星級大飯店,一個晚上的租金至少可以讓我付兩個月租金。
門房帶著職業化的笑容開門,看著我一身破爛,大概會把大門重洗一遍去霉味吧!
走進大廳,有個制服男立刻迎上來,或是看我不像是客戶,先擋住再說。
『先生,請問是住房、用餐還是?』
『我找朋友。』
『請問您的朋友住幾號房?還是在那間餐廳用餐?』
『1010房。』聽到這房號,制服男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請問您的朋友叫~~?』叫什麼?沒問耶,不知道耶….
『大野狼。』好玩隨口講。
『好的,請您走這邊。』制服男一付職業化的恭敬態度,走在前面引導我走到電梯間,在一部沒有任何按鈕的電梯前,嗶了下他的卡片,電梯門悄然的打開,制服男手勢指引我走進電梯,電梯關門時很恭敬的行卅度躹躬禮。
找到1010房,站在門口,正想按電鈴,門咔嗒一聲開了。
走進門,沒人在門後等著。
『有人在嗎?哈囉?有人嗎?』一間空房,也不算是空房,桌上有台筆電,而且是開機狀態。
撥動一下滑鼠,螢幕上立即顯示一個視窗。
想了想,我輸入:vul3au06u;6aoaoul45l3284u,3x;6
輸入完,視窗變成一個進度條。然後一個好久以前認識、熟悉的女生的即時影像出現在螢幕上。
螢幕右下方是我自已的影像,右上方是個對話窗。
『羊兄弟,好久不見,我們鍵談。』
『藍月姐….有五年的時間吧!』我在鍵盤飛快的打字,他鄉久別遇故人,眼眶紅了泛著眼淚。
『是啊。這段時間,你過得不如意啊。』
『還好。』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連忙用手擦拭。
『我們先談正事,以後再敍舊。』
『好。』
『我是大野狼。』右上角的視窗突然跳出這行字。
『狼兄近安,不要吃我。』螢幕上的藍月姐也在微笑。
『哈哈哈~』
『狼兄,好久不見。』
『嗯,我們正在組Team,藍月兄弟要找你,我是不贊成。』
『Why?』
『小羊,你離開這區塊太久了。』
『嗯,也是,這是事實。』
『爽快,所以我想先試試你的功力,通過我的測驗,再跟你說我們要幹什麼事。』
『羊兄弟,第一個是大門密碼,四個數字。』
『藍月,讓我來說….』藍月姐在鏡頭前扮張鬼臉。
『羊兄弟,這房間訂了一個月,這個月讓你使用。如果你猜不到密碼,就回不了門。』
『嗯,有什麼提示?』
『等等,藍月,全部關卡都說完再講。』鏡頭前的藍月姐做了個嘆氣的表情。
『第二關是保險箱密碼,四個數字,保險箱裏有廿萬元,都歸你用。』
『第三關是這台筆電的開機密碼,四個數字,猜的出來,這台筆電歸你。』
『羊兄弟,這些密碼的提示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野狼不知道。』螢幕上的藍月姐露了個燦爛的笑容。
『對了,羊兄弟…』大野狼插進來。『你能解出這些密碼,只代表你的能力還在,要加入我們的Team,要做件事才能加入。』
『什麼事?』
『到時再說。羊兄弟,反正不會虧待你的。』藍月姐露出一付惡作劇的表情。
『等等,』藍月姐正要切斷畫面前,我及時打進這兩個字。
『你說。』
『廿萬元是做什麼用的?』
『本來等你打開保險箱再跟你說,這筆錢只是感謝你當年的義氣。』大野狼回答。『從你畢業,我們一直想找你,但你一直沒露臉,直到最近。』
『最近,你是說我重啟我的帳號?』
『對,藍月一直保留著你的Key,那是舊型的Key,會是我們系統漏洞,本來想放棄的。』
『好吧!羊兄弟,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裏,快中午了,你想叫客房服務或出門去吃,都隨你,房間所有花費都會由我負擔。』大野狼也出現在鏡頭前,還比了個讚。
然後,影像切斷,螢幕上留下一個文字框框,大概要輸入密碼。
六年前考上Z科大,新生報到什麼都新鮮。
開學那天,校園裏擺滿招生的社團攤位,所有的攤位前擠滿詢問的新生,只有一個攤位門可羅雀,正確來說,除了顧攤位的,一個人也沒有。
【密碼學社】,攤位前簡單的一張海報四個大字,顧攤位的戴著一付好厚不知有多少圈的眼鏡,看著我賴在攤位前,很勉強的招呼我。
『學弟,什麼系的?』
『電子工程。』
『對密碼學有興趣。』
『有一些,有什麼社團活動嗎?』
『我們在玩駭客的。』
『白帽還是黑帽?』
『白帽。你白痴啊!誰會承認玩黑帽?』
『喔,也是啦。入社有什麼條件?』
『這張,你回答一下,寫上學號繳回,不用寫姓名。』一張A4紙張,印著幾個題目。
『就醬?』
『對,就醬。』
看表,應該去大禮堂參加新生訓練。
『我等下繳回可以嗎?』
『可以,中午以前我們都有人在這裏。』
大禮堂裏,台上講得口沫橫飛,從大學之道在明明德講到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台下不是昏昏欲睡,就是小聲交頭接耳,再不然在看自已的書,我忙著解那張紙上的謎題,五題都是和密碼有關的。
還好都可以解出,只是全解完,已經是中午時分。
趕到攤位,只有張海報還留著。
寫上學號,把A4紙平攤在攤位上,附近找顆石頭壓著,就去吃午飯,準備下午的新生訓練。
兩個星期後的星期三下午,紛亂、繁忙的新生生活總算平靜一些,大家開始認真專注在課堂上教授講課的內容。
通常,星期三下午是不會有正式課程,只是原本擔任我們班的物理教授,這學期請假了,由另外一位老師代課,而這位年輕的"女"物理學助理教授在滿滿的行事曆裏,安排我們星期三下午連上三節物理學再帶一節物理實驗。
看到這課表,班上同學都怨聲載道,別的班星期三中午開始消失在教室,下午不是去學生活動中心參加社團活動,就是有其他活動。
下午第一堂課,就算想用心聽課,也不敵周公呼喚,當旁邊坐位都是和周公打交道的同學,想保持清醒也很難了。
教授正在講台上賣力的講解高斯定律,簡報上畫的是微分形式的高斯定律公式,先講微分是因為比較簡單,再來講積分形式,聽到這裏,我也撐不下去。
用手撐著的頭直接了當砸在桌面上,發出沉悶的巨響,把"周公們"全嚇走了。
感覺鼻子上有什麼黏黏滑滑的液體流下來,暈沉的眼只看到教授從講台直奔而來,順手把個女同學放在桌上的隨身包面紙拿來,取出面紙就往我鼻孔塞。
讓我精神一振的是俯身處理我的鼻子的教授,下垂的衣領,在我眼前洞開,直望進衣領裏的事業線。
黑色啊~難怪今天會倒霉。
『老師,我帶他去校醫室。』旁邊不知何時站了個年紀比較大、身材矯小的女生,看她一眼,不像是同班同學。
『好、好,麻煩你….咦!你是電子一乙的學生嗎?怎麼沒見過你。』
『不是,我是資四甲的,剛好從門口經過看到這場騷動。』
『嗯,你帶他去吧!我不知道校醫室在那裏。』
『我也不知道~』身邊的陌生女子用只有我聽到的音量低聲說。
『蛤?』
『走吧!走吧!不要妨礙老師上課。』女子用對小朋友那種忍耐安撫的語氣說著。
被拽著的手臂,感覺力氣好大,只能任著被拖走。
一個女生在校園裏拖著一個大男生,臉上還塞著兩條沾了血跡的衛生紙,只能像癩蛤蟆般張著嘴巴呼吸,大男生還像很怕去看醫生的小男孩一樣的表情。
這情境,吸引了校園裏所有的目光。
走了幾百公尺的路,從一棟建築的後門走進去,再拐幾個彎,到了一家醫院的門診掛號區,看來規模還不小。
『帶他去急診室。』穿了志工背心的老人看著我的臉說,指引我們怎麼去急診室。
『沒什麼問題。』急診醫生拔掉衛生紙,看看鼻孔裏,用手電筒照照雙眼,要我兩眼注視移動的手指。『吃點藥就行了,一個星期內如果有暈眩或偏頭痛的情形,掛耳鼻喉科複診。』
女生拿了我的健保卡和身份證去批價。
『你身上有錢嗎?』一句話堵回來,只好認命的把證件交出去。
『麻煩你了,請問你是…?』等女生拿藥回來,我問。
『叫我藍月。』
『你是找我,還是路過拔刀相助?』
『找你。』女生從袋子裏拿出一張A4紙,『這張是你寫的,對吧?』
我看了一眼,『對…你是密碼學社的?』
『嗯,這名稱是給學校好聽的,我們正式名稱是Z科大駭客軍團。』
『嘿嘿嘿嘿~』我用有點輕蔑的語氣說。
藍月只是嘴角揚一揚,一種懶得與凡夫俗子辯的神色。
『走吧!到我們社團去。』
『你怎麼找到我?學號?』
『你以為Z科大駭客軍團是玩假的嗎?』
『你真的是資四甲?』
『是的,可以走了嗎?』
循原路走回Z科大校園,藍月領著我走進資工館,到三樓一間很偏僻的教室。
『這是小豬。』教室裏已經坐著一個戴著很厚的眼鏡男。
『啊!那天在攤位看到的就是你。』眼鏡男—小豬—笑笑又埋首在筆電螢幕前。
『黃戌浦,1988年3月28日生,長子,家在….』聽著小豬報個人資料,我好奇坐到他身邊。
『這不是我填給學校的個人資料嗎?』螢幕上是【學籍資料主檔】的畫面,『你侵入學校的系統?』
『侵入?不對,我有帳號密碼,循正常管道連到系統上,怎麼是侵入?』
『你怎麼會有帳密?』
『這個….是另一個故事了。』小豬暼藍月一眼。
『總之,我們知道你的背景,還不知道你的程度。』藍月帶著研究的眼神看著我。『白帽黑帽怎麼分別?』
『一個好人,一個壞蛋,對嗎?』小豬突然爆笑起來。
『你應該從駭入的過程來看。』藍月用講課的語氣說,『什麼是駭客?』我閉口不語。
『其實駭客最早是在搞電話系統,盜用、監聽電話系統。後來電腦系統興起,駭客是指研究與修改電腦內部系統的人,可能是指修改硬體電路,也可能是在修改作業系統。』藍月繼續說。
『之前的駭客一詞,多半是指非法侵入系統的電腦專家。但也有部份專家是在研究系統漏洞,提出修補之道的。』『』藍月講課講上癮了。『所以用Cracker來區別做壞事的Hacker。』
『但,Cracker有點毁滅系統的意思。近幾年,Cracker的功力越來越強,標榜不毁滅系統為目的,悄悄的侵入你的系統,利用你的系統後,不留下痕跡讓你追踪。這又像是駭客的行為,所以從駭客發展出White Hat和Black Hat,就是白帽和黑帽。』
『Cracker反而很少了,如果你從事Cracker行為,黑白帽都會圍剿。』藍月嚴厲的眼神加重她的語氣。
『但,多半駭客都會同時存在白帽和黑帽行為,被允許的駭客行為稱為白帽,私自進行的駭客行為稱為黑帽。』小豬聽到藍月這樣說,一臉不同意。
『管他黑帽白帽,只要能駭,都是好帽。』小豬一臉捉狹的笑容。
『單純的區別黑帽、白帽是沒有意義的。』小豬說,『我還是比較喜歡Hacker和Cracker的分法。』
『對,講到這裏,你應該可以瞭解在駭客是一種應用高階IT技術改變電腦系統運作方式的行為。』藍月繼續說,『至於是以程式設計或電子電路修改,或是利用猜測帳號密碼或輸入特定字串利用系統漏洞來達到駭的目的,沒有區別。』
『惟一的差別在於你有沒有進行系統破壞,駭客會精心隱藏自已的軌跡,有些駭客會留下自已的印記,我稱之為駭客的良心。』藍月意味深長的說,『我希望我們是有良心的駭客。』
藍月終於停下來,從袋裏拿出一瓶水來喝。
『那麼,這個軍團只有我們三人?』我問。
『這個,目前你還不用知道。你的連絡人是小豬,小豬也是你的師父,所有你需要知道的事,都由小豬來告訴你。』藍月拍拍小豬的肩。
『好,第一件事是要有個匿名。』小豬說。『匿名是你在我們軍團裏的稱呼,我們只會用你的匿名,不管見面也好,在網路上也好,都只會用你的匿名。』
『另外,你要有個緊急辨識帳號,這個緊急帳號的用意是,當我們用緊急帳號稱呼你時,不要遲疑,馬上斷線,躲的越遠越好。』小豬停下來,看著我。『想好了嗎?』
『小綿羊咩咩,可以嗎?』小豬看著藍月,兩個人突然爆笑開來。
『這麼好笑?』我有點受傷。
『為什麼用這個代稱?』小豬問。
『這個,和我名字有關,幼稚園時教些基本英語單字,羊的英語發音和我的名字很像,那時候起,就一直是我的外號。』
『嗯,沒問題。那~緊急帳號呢?不要長,三四個英文字最好。』
『SBH吧!Sheep Back Home。』小豬微笑著在他的筆電上輸入這三個英文字。
『OK了嗎?』藍月問小豬,小豬舉個讚的手勢。
藍月在她的筆電上操作一陣子,然後把鍵盤轉向我,要我輸入密碼。
我輸入完後,藍月又開始專心操作筆電,五分鐘後,她拿出一個全新的隨身碟,插入USB接口,大概是在複製。
一會兒,把隨身碟拔下來,交給我。
『這個隨身碟上是我們軍團聯絡用的IM軟體,你回去插入你的筆電,會自動安裝。』藍月解釋,『安裝時,IM軟體會自動進行三向交握,過程中,會需要你輸入密碼,就是剛才你輸入的。』
『嗯。』
『你打開軍團IM軟體前,這個隨身碟一定要插在電腦上,否則抓不到金鑰。』
『嗯…如果密碼輸入錯誤呢?』
『IM軟體會自動搜索電腦硬碟裏的檔案,尋找能夠辨識電腦所有人的資料,回傳到軍團的伺服器上。』小豬回答。
『不會爆炸?燒燬?』我幻想一些電影情節。
『你想要這種效果也行啦!只是藍月姐不會答應的。』
『好了,今天我們的聚會就進行到這裏。』藍月說。
『喔,還有件事,在校園裏遇見,不要打招呼,當我們不認識。』
『那,有聚會嗎?實體的。』我問。
『會有,只是很少在學校裏舉行,我們會在IM上通知。』
『OK。』
藍月要我先走,我把隨身碟收好,走到門口時還先探頭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只聽背後藍月和小豬竊笑,我想,我又做了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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